把房子盖在云朵里,把风马旗插在云朵里;在云朵里耕耘收获,将一生的期盼种植在云朵中。西藏乃村,一个云上的村庄,村里的藏民,一群生活在云端的人们。
乃村,云上的村庄。
乃村,还停留在牛耕时代。
2017年9月,我们结束了西藏阿里的探险,经萨嘎来到吉隆县城(宗嘎镇),这是一座海拔4300米的小县城,朴实得不如内地的一个镇。吃过午饭,驱车继续南下,七十公里的山路,海拔一降再降,不到两个小时,便到了海拔只有2600米的吉隆沟镇。如果从吉隆沟镇再往前走二十几公里,就会抵达中尼边界口岸,那里的海拔只有1800米。不用再恐惧高反,尽情地跳跃喊叫,也不会有丝毫不适的感觉。
70公里的山路,海拔陡降1700米。
从县城到吉隆沟沿途风景。
吉隆沟,名副其实一条沟,由北至南,又深又长,人们说它笔直的就像一副巨大的犁铧将大山划破。她发端于希夏邦玛峰下,佩估错旁,终止于中尼边境的热索村。沟的北端,高悬着雪峰连绵的青藏高原,属半干旱的大陆性气候,年平均气温接近零度。南端则是温暖如春的峡谷,属亚热带山地季风气候,年平均气温可达10-13℃,最暖的季节,月气温可达18℃以上,且雨量丰沛,无霜期超过半年。吉隆沟,造物之神将这里打造成珠峰的后花园。
来吉隆沟的游客都会慕名拜访一个叫乃村的藏族村庄,人们说那里纯净的如同世外桃源,说那里有在林芝、拉萨看不到的另一个西藏。在高德地图上查找行车路线,却不见乃村的踪影,询问当地藏民,笑着对我们说:“不远,在天上呢!”
去乃村的山路非常难走,“之”字形的陡峭山路,九十度的胳膊肘弯,加上正在修路,大部分地方逼仄的无法错车。乃村距吉隆沟镇只有四五公里的山路,水平距离据说只有两公里,而两者的海拔却相差700多米,自驾乃村,需要过硬的驾驶技术。交通不便是乃村的“硬伤”,阻挡了许多游客前往的脚步。也正因为如此,乃村没有熙熙攘攘的游客,没有你拥我挤的噪杂。不过,乃村的“硬伤”很快会被“治愈”。据说有关部门将投资数千万元,对通往乃村的山路和环境进行彻底改造。也许,到了那时,去乃村方便了,宁静也可能被打破。
自驾乃村,需要过硬的驾驶技术。
照片摘自网络
相传乃村的建村鼻祖是个印度高僧,他先从印度来到尼泊尔,再入境来到吉隆,他看到乃村犹如一个如意宝座,犹如天堂,便在乃村居住长达一年,并开光加持了此地。几年前,朋友曾来过这里,看他们的照片,蓝天白云,雪山飞瀑。在内地,树在山上;在他们的照片里,山却在树上。半山白云半山松,远山更在远山外,多美的风景啊!人们说,乃村是“雪山顶上的村庄”,是“神灵开光过的圣地”。朋友形容乃村有一种淡淡的美,“可以看,可以听,还可以嗅”。(感谢阿咚、树妮小u提供照片)
阳光下的乃村
云雾中凸显“日照金山”景象。
我们到乃村的那天没有阳光,乃村周边的大山隐没在厚重的云雾中。云在山间打坐,山在云中沐浴,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悠远和苍凉的味道。脚下是软软的草甸,牛羊点缀在天地白云间,泥土的清新扑面而来,炊烟笼罩着村庄的和谐与宁静。乃村,美在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,朴实的如同世外之地。
秋收的藏民。
乃村,云上的村庄。
乃村,基本上还处于古老的牛耕时代。没有看见犁地的拖拉机,劳作在田里的藏民正在收获土豆,一镢头刨在季节的深处,刨出的是一年的丰收,也刨出了生活的希望,尽管生活十分艰苦,他们的灵魂却像白云一样纯洁,他们热爱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在庄稼一样,深深地把根扎进土地里,一年又一年,每天过着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简单生活,毫无怨言地走完自己一生的轮回。
像莫奈,更像米勒的印象派画作。
举起相机拍摄,那画面竟然如同米勒的印象派画作,直观、生动,在光和色的微妙变化中,我看到了一种古朴、一种扑朔迷离的真实。那一刻,乃村以她唯美抒情的方式,向我们展现着她梦一般的魅力。
天然的观景平台。
辛苦劳作的村民
2015年4月25日,这个中尼边境线上的千年古村发生了严重的地震,全村96%的房屋倒塌,有4人遇难。灾后,国家给每户拨款18.2万元重建家园。我们遇到一位驻村干部,他说:上面除了要对通往乃村的道路进行彻底改造外,还要帮助村民建家庭旅馆,提升旅游接待能力,让这个地处大山深处的小村庄尽快脱贫,成为游客向往的山顶“天堂”。
左上:地震前。右上:地震后。下:残存没有震塌的房子。
背砖头重建家园。
和村民们攀谈,他们脸上的笑容就是乃村未来的希望。一个小伙子说:我要把房子盖得更大些,国家给的钱不够,自己就再掏一点,你们要是再来,就可以住我家了。看见一位手捧习主席像的妇女,她说:我家也盖了新房子,这画像是刚发的,准备挂在家里呢。
乃村,白云下的村庄,一半留在梦里,一半留在照片里,才一离开,思念便从心头升起。
小伙子说:我要把房子盖得更大些。
妇女说:我家也盖了新房子,这画像刚发的,准备挂在家里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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